我敬茶時被婆婆潑卸妝水,我當眾擦掉半張臉,全場親戚突然集體下跪

喜宴上的卸妝水 上午11點28分,我端著鎏金喜杯走向主桌,翡翠鐲子磕在托盤上叮當作響。婆婆李美蘭突然抄起香奈兒卸妝水潑過來,冰涼的液體順著假睫毛流進嘴角:「我們陳家不要畫皮媳婦!」賓客席傳來壓抑的吸氣聲,表妹的直播手機差點摔進龍蝦盤。
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婆婆。提親時她戴著墨鏡說:「顴骨高的女人克夫。」此刻她攥著瓶子的手在抖,卸妝水標簽印著2020年生產日期——正是丈夫前妻交通事故去世那年。
半張臉的秘密 化妝師沖過來要補救,我擋住鏡子,抓起桌布擦掉右臉妝容。
燒傷疤痕從耳垂蜿蜒到鎖骨,在婚宴水晶燈下像條猙獰的蜈蚣。姨媽桌傳來瓷勺墜地聲,88歲的太奶奶突然拄拐站起:「阿蕓?是阿蕓回來了!」
丈夫陳昊手里的茶杯「咣當」砸碎,他盯著我鎖骨處的月牙胎記,那是他親手為前妻文上的悼念圖案。七大姑八大姨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,撲通撲通跪滿波斯地毯,二叔公的假牙都磕飛出來。
燒傷科的孽緣 三年前我在市燒傷科值夜班,陳昊抱著渾身焦黑的女人沖進急診室。那是他妻子林蕓,煤氣爆炸時她正給婆婆煲中藥。我搶救到凌晨三點,最終在死亡通知書簽下「許漫」二字。
婆婆沖進停尸房撕打我:「為什麼死的不是你!」她不知道,那晚本該我替林蕓代班看火,只因林蕓說:「小漫你臉傷還沒好,幫我照看下砂鍋。」而我在赴約路上被醉駕車輛撞飛。
直播鏡頭下的認罪 跪在最前排的表姐突然掏出手機:「姑媽,當年是你讓我關掉燃氣報警器的!」